/>
后边没完的话被周恪辞一个眼神逼了回去,他舌尖一绕:“这不是……这不是……这……”
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称呼,他索性放弃了。
周恪辞没搭理他,视线直白落于跪地双肩发颤的人身上,眸光沉了沉。
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如此卑微的一面。
想起她之前红肿的脸。
她说是继母打的,今日又亲眼瞧见站着的女人拿花打她,两相结合,不难猜出那位盛气凌人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