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就先走吧。”周恪辞嫌恶的错开视线。
包厢门一开一合。
裴燕被抬走。
沈芮潼半跪坐在原先位置,唇瓣轻抿,眨巴着无辜的小鹿眼看过来,好似在问“为什么要留下我”。
周恪辞一时间无从说起,只觉喉咙干燥。
稍一偏头,和旁边久未出声的宋鹤休目光交汇。
宋鹤休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看他,再看看沈芮潼,瞬间一副揶揄的表情。
早在周恪辞教训裴燕时他就在一旁默默吃瓜。
周恪辞那小子他多了解啊,虽然有时下定论确实随心情而定,但还从未有过别人误闯包厢就要将人按在冰水里一顿折腾的行径。
他都想吐槽一句“荒唐”。
很显然,周恪辞不是因为那位女士误闯包厢而动手教训人,而是亲眼目睹坐在地上的柔弱女人被那位女士打骂,纯属替她出气罢了。
咦惹,长出恋爱脑的兄弟,真**恶心!
他打了个寒颤,摸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
“你藏得还挺深,我说怎么这回突然搞怜香惜玉那套,你小子,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他模棱两可的戏谑。
周恪辞:“……”
他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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