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辞职?为什么?”周恪辞第一反应是她被欺负了。
“这事说来话长,我跟店长和同事说穿了些事情,干不下去了。”
“那之后打算做什么?”
沈芮潼瞥向窗外:“先放松一段时间,存款能养活自己一段时间,工作不着急,而且以我的资历再找一份花艺师工作不难。”
周恪辞轻笑:“你还挺自信。”
聊及工作,沈芮潼拥有绝对的自信,她抿唇,语气轻松:“当然,其实我去年就能升为店长了,但是后来所在的那家门店忽然被关闭了,我也被转到现在的门店,所以就失去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