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着坏情绪开车。”
周恪辞心头猛地一颤,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支橙色郁金香,阳光下花瓣边缘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闪着细碎的光,一如递花的人。
没有想过会收到这样的安抚。
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和暖笑如同一场春雨,冲去了他一身浮躁和戾气。
周恪辞只觉胸腔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原来被人哄着情绪时,心跳会失序。
沈芮潼将花往他跟前送了送,许是觉得这样有点草率,又收回手,从花袋里抽出一张米杏色哑光纸和一根与花同色系的罗纹带,随后简单且快速的包装好。
“场地工具和时间有限,包装得不是很好看,你别嫌弃,你回去后可以自己再额外包装一下,之前我教过你。”
“你应该还会吧?”她的尾音轻轻往上挑,说话时显得俏皮轻松。
周恪辞接过花,眼睛却未曾从她身上挪开,恨不得把她像这支橙色郁金香一样攥紧掌心。
若说从前是对她感兴趣、中意她,那么此刻就不是一般的中意。
还没有出现过连指尖都需极力按捺颤抖才能不被发现的心动程度。
心动得太猝不及防,他难以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先进去了,晚上见。”沈芮潼向他挥挥手,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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