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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年,正好让他多赚钱,再好好温习一番。
柳氏却觉得不能耽搁,要将陈砚送去附近哪个私塾,让他多读半年书。还是陈得寿说私塾多是幼儿启蒙,陈砚已做完启蒙,送去也是无用,柳氏方才作罢。
不过她也并不放弃,既然不能去私塾,那就自个儿多背书,多练字。
柳氏立刻就想去找大房借些笔墨纸张让陈砚练字,陈得寿搬来一块青石板,又端来满满一木盆的水,就让陈砚沾了笔墨在石板上练字。
“既要读书,头一件事便是要吃得苦中苦,先将这盆水写干了,再去纸上练字,必能事半功倍。”
瞧着陈得寿脸上露出的一丝笑容,陈砚道:“爹是不是舍不得花钱给我买笔墨纸张?”
柳氏和卢氏目光中满是怀疑。
陈得寿煞有介事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科举一途本就难如登天,若连此等困难都无法克服,又如何能登上天梯?当年我兄弟三人初读书,也是在石板上练字。”
在卢氏的作证下,陈砚没再多话,不过他并没打消对他爹舍不得钱的怀疑。
中午太阳毒辣,人下地是熬不住的,陈得寿和柳氏会午休小憩,待到半下午了再下地。
陈砚迷迷糊糊时听陈得寿道:“往后读书的花销大,咱能省则省……”
等陈砚再醒来,屋子里已空无一人。
院子里也是静悄悄,仿佛整个老陈家都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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