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上走也不可能了。
再者,想要让一个家族兴起,一个童生是远远不够的,最少要出一个举人。
而中举急需天分,多读几年书实在无用。
族长的目光落在陈砚身上。
这孩子虽小,出口便是圣贤言,还能宠辱不惊,单单是这份能力就比陈青闱强上不少。
如此天资,往后若能坚持读书,能走得比青闱更远。
族长目光已沉静下来:“既是分家,应该公正,没得道理往后还要兄弟一直吃亏帮你们。”
陈得福气得嘴唇都抖了,可又不敢对族长说什么,只能咬紧后槽牙忍下。
族长既已开口,这家如何分也就由他来定。
家中的田地三兄弟均分,一人五亩,陈得禄的五亩由卢氏管着,剩余一亩分给卢氏养老。三十三两银子,一家十两,其余三两也归卢氏。
佃出去的地正好是六亩,卢氏又年纪大了,干不了庄稼活,往后只管守佃租。
按理说,三间青砖大瓦房,兄弟三人一人一间是正好的。
被送进屋子里的邹氏冲了出来,对着族长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族长您是看着青闱长大的,他很快就要拜入高大人门下,可这般一分家,我们连拜师礼都拿不出来,这是要毁了他的前程呐!”
族长大惊:“是那位在京中的高侍郎高大人?”
“就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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