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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书入手,陈砚只觉沉甸甸。
经义要靠人讲解,也正因如此,授业恩师堪比父恩。
周荣赠送此书,就是将自己的毕生读书所悟尽数相赠。
陈砚动容,终于还是道:“谢谢爹。”
周荣眉目含笑,心中一动,对陈砚道:“不若你拜我为师?”
陈砚虽情绪翻涌,却坚定道:“不。”
周荣满脸的不敢置信:“为何?”
他的学问可是冠绝整个平兴县,在高氏族学那藏龙卧虎之地,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只要他开口收徒,多少人要抢破头,这小子竟不愿意?
“我们既为父子,关系本就牢不可破,这恩师之位自要留给他人。”
陈砚说得理直气壮。
在大梁,师徒关系可比父子,是极重要的人脉。
他虽回了老陈家,跟周荣的六年父子情还是在的,根本不需再加一层师徒来维系,自是再找个靠山更合算。
周荣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并不气,反倒是越发赞赏陈砚:“臭小子比爹看得通透,往后若是入朝为官,也必能如鱼得水。你且好生将这些书背下来,我所做的经义也都要背,有不懂之处再来问我。”
陈砚自是答应,二人闲聊片刻,周荣的夫人姜氏已匆匆赶来。
瞧见陈砚瘦了黑了,心疼得红了眼,又问了如今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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