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他只问李满福:“满福叔是想大儿子活,还是想二儿子和三儿子活?”
那些规劝的话就这般卡在了李满福的喉咙里。
兄弟相残,他心如刀绞。
半山腰吹来一股海风,将陈砚的衣服吹得四处飘荡。
陈砚眺望着远方,虽在此地看不到海,可他能闻到海风的腥味。
和血一样的味道。
陈砚一直等到日出,方才回到屋子,找了块地方睡下。
两夜都没睡的陈砚一沾上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太阳照常升起,劳累了一晚上的团建村村民如同以往一样建起他们的土砖房。
只是这一日,大家的动作格外轻。
就在陈砚呼呼大睡时,冯勇也终于沉静下来,还亲自去了宁王府拜访宁王。
被吓破胆的胡德运亦步亦趋跟着。
宁王已有五十岁,眉眼周正,为人沉稳。
他一身曳撒坐在椅子上,听完冯勇的将事情始末都说完后,方才问道:“此次你们损失多少人?”
冯勇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死一百三十一人,伤二百五十九人。”
宁王眼中是难以掩饰的诧异:“只凭一个人,就能让你伤亡如此惨重?”
冯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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