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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佥事嗤笑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他不屑地扫向那些朝着这边涌过来的村民,嘲讽道:“以为这些村民能救你?除非你造反,你敢吗?”
陈砚毫不退让:“对付你,何须造反,今日你带不走本官。”
此话说完,陈砚仿若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不止你,就算宁淮按察使亲自过来,也带不走本官。”
刘佥事被陈砚笑得心里发毛,他竟从这个文弱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彻骨的杀气。
稍一恍惚,他便回过神,旋即就是恼羞成怒:“今日本官绑的就是你!”
他抽出马鞭,再次往陈砚身上套,此次陈砚不再挣扎,而是静静站着,脸上的笑却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刻,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威严呼喊:“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让开!”
刘佥事下意识转头看去,就见五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排成一纵队,快步朝着这边跑来。
怎么会有锦衣卫?!
刘佥事大惊之下,那队锦衣卫已冲到陈砚与刘佥事身边,站在最前面的锦衣卫大声道:“北镇抚司要审理松奉同知陈砚,谁敢阻拦,视为妨碍北镇抚司办案,一同捉拿!”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脊骨,他下意识看向陈砚,却见陈砚脸上的笑容越发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