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佥事只觉头重脚轻,险些要从马背上摔下去。
刘佥事急切询问:“陈砚所犯何罪,竟需北镇抚司的各位亲自捉拿审理?”
那年轻的锦衣卫冷声怒喝:“我北镇抚司办案,何时需向你刘柄禀告了?”
如此轻易一句话再次让刘佥事眼前一黑。
北镇抚司是直接归天子管制,有任何事都是直接向天子禀告,他刘柄哪里敢应这等话,只得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误会,都是误会……”
那锦衣卫冷声呵斥:“还不滚?”
刘佥事再不敢多逗留,若惹恼了北镇抚司,到时随意找个由头将他抓去诏狱,他怕是要被剥皮拆骨了。
能从北镇抚司诏狱出来者,百不存一。
他一个小小的地方佥事,如何敢招惹这等存在?
拽紧缰绳就要掉头离开,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且慢!”
刘佥事浑身一个激灵,转头看去,就见陈砚对那北镇抚司的人道:“这些被绑的村民也涉案了。”
那年轻锦衣卫当着刘佥事的面朝陈砚点了下头,往那些被绑的村民一指,道:“将他们的绳索全部解开。”
刘佥事见陈砚已嚣张至此,心中如烈火烹油。
既是从他手里抢人,好歹也装上一装,竟当着他的面就这般指使起北镇抚司。
这是明摆着告诉众人,北镇抚司此次不是来抓他陈砚的,而是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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