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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中神情古怪地抬头看前方陈砚的背影,想到刚刚在酒楼的场景,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将此事传回京城。
因城门已关,今晚他们是不可离开府城的,陈砚便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倒头就睡。
翌日。
天还未亮,陈砚就起了床。
打了个哈欠,正要套官服,就感受到一股怨念。
他警惕地扭头看去,就对上一双满是血丝的圆眼睛。
陈砚被惊了一下,问那坐在床尾凳子上的陆中:“你这是做甚?”
陆中起身,凑近陈砚,大拇指反手指向自己的胸口:“陈大人可知我等乃是令众官员闻风丧胆的北镇抚司?”
陈砚不明所以:“你要说什么?”
他与他们一同从京城来松奉了,还能不知道他们是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