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陈砚并未投靠宁王,自是更理直气壮:“陆总旗昨晚也与宁王同宴了,可见本官是如何无辜。”
陆中辩驳道:“我与宁王并无深交,你却不同,已约好往后要多多往来。”
陈砚扣起了眉毛。
他终于知道为何薛正是百户,这陆中只是总旗了。
“一头肥羊送到面前了,你宰不宰?”
何况还是宁王这么大的肥羊。
陆中愣怔:“你拿了宁王的银子,还想与宁王撇清干系?”
陈砚心中长叹一声:“薛正究竟何时能回来管他的下属?”
他并不是很想教北镇抚司的人办事。
见他不说话,陆中一惊:“你将薛百户调走,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莫不是薛百户已经丧命了?
一想到这等可能,陆中立时拔刀,往陈砚的肩膀上一放:“你罔顾圣恩,竟贪墨银两,与宁王等人同流合污,今日本官便将你捉拿!”
一贯保护自己的刀变成了要杀自己的刀,陈砚才发觉这刀竟如此锋利,连脖子的汗毛都胆怯地躲了起来。
陈砚便知此时是他脱身的最好机会,一旦真被陆中正式审问,这松奉上下怕是要推波助澜,到时再想脱罪可就难了。
陈砚坐得笔直,一动不动道:“本官要来银子建水师,如今可打倭寇,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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