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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昨天这宁王是调解人,他自是要将此事闹到宁王面前,找宁王要个公道。
宁王当即派人去请冯勇,便笑着与陈砚闲聊起来,譬如这南山的难民安顿得如何,又譬如这民兵练得如何。
陈砚虽耐着性子应对,神情上的焦躁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掩盖。
宁王尽数收入眼中,放下心来。
官场上从不缺聪明人,更不缺满腔热血之人,可最后有几个人能真正坚持到底?
是人就有缺点。
爱财,他就送银子;爱美人,他就送美人;爱名,他就帮其扬名;爱权势,他也可帮其登上高位……
先给一个饵,只要咬了钩,就再难逃脱。
但要让人老实,就不能一味的给,还要磨。
昨晚给陈砚承诺的火器与船就是给陈砚的饵,陈砚咬了,如今就是要磨。
船是坏的?
陈砚为了有好船就找到他面前,这就是陈砚的第一次妥协。
只要办这件事的麻烦足够多,而他又能帮忙办成,陈砚便会一次又一次妥协,待他回过神,已经泥足深陷,想逃脱也成了妄想。
此事宁王早已驾轻就熟,与那些官场老狐狸相比,陈砚实在太嫩,只出手这一次他就乱了方寸。
至于和陈砚一同来的锦衣卫,宁王更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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