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压死人,他给下属穿小鞋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可面对陈砚他不敢啊,谁知道这疯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胡德运想了一下午,待到天黑就去了宁王府拜见宁王。
将事如此这般一说,末了道:“那陈砚摆明了知晓此事的弊端,他根本不露面,哎!”
宁王转头问坐在一旁的谢先生:“先生以为如何?”
谢先生起身,恭敬地朝着宁王行礼,从容道:“在下以为陈同知此举实在算不得高明。”
胡德运心中恼怒,面上却道:“不知谢先生有何高见?”
谢先生瞥了胡德运一眼,道:“府台大人既将查缴私盐一事交给陈砚,这陈砚究竟出不出面有何要紧?只需那些衙役抓人时报出陈砚大名,让百姓知晓背后是陈同知抓他们的家人、族人,背地再推波助澜一番,打死一两人,自是会激起民愤。”
说完,眉头紧蹙:“府台竟连如此简单的栽赃陷害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