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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文明踯躅了半天后才搪塞道:“我先跟你妈妈商量商量再说吧。”
六月份来问父亲要生活费时,耿文明曾经跟儿子诉说过,厂里经营惨淡发不出工资来的悲惨境地。既然父亲生活艰难,身为儿子的耿耀阳实在不好意思死逼着他给自己掏钱。
只是从父亲这里没有能够得到必要的支持,学杂费和住宿费上不足的部分他只能是自掏腰包独自承担了。
“嗯,那我等你们的消息。”
耿耀阳见说了半天话,父亲丝毫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很明显并不欢迎他来做客。钱要不到,连饭也不管,自己的生日恐怕早被父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了,耿耀阳感觉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拿回通知书告辞道:“爸爸,那我走了。”
“嗯!”耿文明发出一个不耐烦的鼻音,还没等儿子下楼便重重地关上了防盗门。
“唉,这就是我的爸爸!”
耿耀阳扭过身子望了眼昔日的家门,自嘲地摇了摇头道:“别说过生日了,就连叫花子上门至少还得给口吃的吧?我在他眼里连个叫花子也不如啊。”
意兴阑珊下了楼,耿耀阳无精打采地骑上大金鹿,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慢悠悠回到了北马道的霍家老宅。
路过公共取水点时,心情低沉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路边站着一个形容猥琐的矮个青年。那青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一直到他放下车进了家门方才作罢。
十九岁的生日既没有蛋糕也没有美食,更没有父母亲朋的祝福,只有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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