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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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很讨厌她吧，变成了吓人的妖怪，还想和人继续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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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因为她不配得到喜欢，所以檀清玄才会对她一直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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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狐狸耳朵从滚烫变得冰凉，耷拉了下去，偶尔轻微地颤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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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这只小狐狸在无声地抽泣，莫名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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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沉默无声，檀清玄也能感受得到，从小狐狸身上溢出来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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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清玄并非修的无情道，也不是那般冷漠心肠的人，亦能感知到苍染对眼睛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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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这只小狐狸从认识的第一天晚上，就很怕她看到她的眼睛，两只爪子捂得很紧，还特意去搬了炉火为她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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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都不难看，相反很漂亮，在月光下就像是纯粹无瑕的琉璃一样，闪着碎星般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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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双眼睛，可以看到苍染那颗明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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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清玄心下动容，轻轻摸了摸苍染的脑袋，声音越发温和一些：“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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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狐狸耳朵颤得厉害，这只小狐狸快哭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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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很认真地说：“苍染的眼睛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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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的耳朵不颤了，忽然一下子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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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泪水涟涟的，发出淡淡的微光，可以看到苍染红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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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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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染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怔怔地抬头看着檀清玄，檀清玄的眼底是温柔的，像是春风一样有了温度，不像白日里那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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