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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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以此来警示自己,他还是顾子语的丈夫,顾子语和顾思还在他的心里,哪怕他们不能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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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顾子语和莫思文,还有一个人的心情也无比的复杂,就是顾子问。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突然从天而降,他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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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第一次看到顾思的照片就在想,“这小子怎么这么像我?”,还在故作苦恼,“旷牧魈的儿子和我长得一个样儿,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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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顾思其实是他的儿子,才是真正的苦恼他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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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一直处于缺席状态的爸爸,又该怎样和顾思相处,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向顾思说明他的身份,他能说得出口,“顾思,我是爸爸。”吗?还是继续像以前一样,说:“顾思,叫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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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对顾思的妈妈,顾思的生母,更不知该作何反应。虽然他刚回到c市后的那几个月,也会常常想起她,但他从未想过再去台湾看看她;而家里发生变过后,他连想都不曾再想起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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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而言,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她怎么会为了他这样的男人,罔顾自己的生命,生下属于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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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旷牧魈说出真相,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顾思的存在,也不会知道,竟有一个花样年华的女人,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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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问木讷的站在窗户边,挪不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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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言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现在这个时候,最难受的人还不是他,她对黎舒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着顾子问,然后说:“我去看看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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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后,特地停留了几秒,给唐老师时间,反对或赞同。(未完待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