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凝自己也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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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用尽浑身力气去抽泣，嘴巴里一个劲儿地重复着：“我给姐姐的画，翅膀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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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对画的遗憾，不如说她对自己现状的不甘心，路星凝比任何人都能懂乔羽昕此时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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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羽昕，翅膀弄脏了姐姐也很喜欢，因为这幅画是宝贝特意为姐姐画的，无论什么样，姐姐都很喜欢，很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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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星凝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下，乔羽昕心里的难过总算降下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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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从后背抱着她，大半张脸埋在她颈间，柔声安抚着：“宝贝不哭了啊，不然姐姐会很心疼的，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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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哭声又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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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带宝贝出去休息一下，等会再进来收拾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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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声宝贝，这怕是路星凝最后的杀手锏了，对小朋友们的惯性称呼，也是对智力不全的乔羽昕最温柔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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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她当成孩子，给她最大的照顾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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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在她怀里缓了好久，才再次开口：“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弱，喉咙因为哭得太狠有细微的沙哑：“羽昕改天再给姐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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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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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路星凝的眼泪蹭湿了她的头发，她吸了一下鼻子，快速将自己从情绪中抽离：“那姐姐带羽昕出去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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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乔羽昕临末又看了一眼那幅染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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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凝怕她忍不住再次难过，便赶紧扶着人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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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昕脚下重得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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