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芙抬起头,就看见裴西跟在他身后,她顿了顿,连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今天确实不错。”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佩洛芙回应道。
裴西倒不是拜礼那天的衣服了,看这件穿了有几天的衣服,休厄达利是真的很介意裴西穿着那套即位时的王服。
纸条已经藏好,其他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佩洛芙扔下右手握着的勺子,再次往背后的墙面靠了靠。
这儿的隔音不是很好,——毕竟它的前身只是个寝殿而不是用来充当监狱的,门又留了缝,肯定将门外毫不掩饰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但她似乎完全没被影响到,我行我素地该干嘛就干嘛。
休厄达利笑意盈盈:“你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老狐狸,最讨厌这种什么情况都一副表情的人。
佩洛芙在心里诽腹着,全然忘了自己在还是个奸商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
“好啊,我一定好好吃,多吃点。”她假笑着说道。
前面两个在打着机锋,跟在后面的裴西反倒有时间观察起了周围。
房间昏暗封闭,内置的唯一一盏墙灯固定于佩洛芙头顶,大抵是用来给她照明的,比如现在,前边是房门大开时透进来的阳光,头顶纯白但有些暗淡的灯光,那点光几乎要看不见了。
没有光,没有充足的空气,没有说话的人,这是一种审讯中极其强硬的,从心理进攻的手段。
尽管佩洛芙看着没受到什么影响,裴西的整颗心还是沉进了苦水。
他要休厄达利承受以相同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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