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一用力还会深深地陷进去。
裴西的呼吸轻轻打在谢佩鱼的脖颈,良久后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了什么:“你已经沉睡了大半个月了。”
或许是放在他唇边的蝴蝶,或许是吹皱湖面打碎了镜花水月、一场幻梦。
说话间裴西偶尔可以感觉到唇瓣擦过皮肤,似有若无的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这么久?”谢佩鱼愣了一下,而后轻笑了两声,“抱歉,实在是久等了。”
“没关系的,其实也没等多久。”
假的,裴西心说。
他等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巴不得想要她失去一切,失去逃离的能力,一辈子只要乖乖地,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但是不可以,他将蠢蠢欲动的心往里更深处塞了两下。
好一会儿之后,裴西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女人,做出扶起她的动作。谢佩鱼本来想拒绝,毕竟她又不是不能走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