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栏杆的酒桶旁,大口吸食着新鲜空气,撑着下巴笑起来,这些空气是带着鱼腥与海潮,她并不喜欢。
船开得跌宕起伏,她闭目养神,听到咳嗽声与问候:“哦天呐,小姐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看起来不像圣伊克尔人?”老伯的话流进女人不安的心,她看瘦得和窟窿一样的老人背靠栏杆,两只可怜虫凑到了一块。
阴君山没回复,实则她没什么力气。
船头铃声响起,老伯点了一根烟,说:“还要很久,也不需要太久了,再往前行驶一天才回到圣伊克尔海域,你看远处那座小岛……那是最后一站。”
老伯指向更远的地方,阴君山无力瘫坐,头重到抬不起来,她骂了几句脏话,冷风一抽脑子一抽,一扫之前的慌张,她提起精神,打算再睡一觉,潇洒离去,只留下老伯一个人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