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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一脸不信,阴君山比划了个数字,说:“就照这个数。”
酒保愣住,大喊一声:“什么,十杯!”
一股脑把一百德比拍在桌子上,月树搓着两条莫须有的长条手,嘿嘿两声,道:“嘿嘿,我要喝五杯!”
酒保本来还想继续劝,但端上五瓶酒,再去端另外五瓶时,桌子上只剩五个空瓶子了,也许少女确实是海量。
实则,是少女肩上扭来扭去的光团在奋力喝酒,只是别人看不到。
阴君山喝了一口,撑着没烦恼的脑袋,说:“我只是个脑子里都是钱的年轻女孩,清澈又愚蠢!”
月树变成小麦酒的颜色,飘忽忽道:“是啊是啊,我看得出来,当年艾尔维斯也是这个非常愚蠢的样子,到现在啊他一步一步变成很可怕了。”
“月树啊!”
“君山啊!”
虽然阴君山抱不到他,但两人相见恨晚。
她猛灌两杯,玻璃杯置于桌上,发出一声声响,外面黄昏下,云与天齐平,眼眶满是泪水,小声说:“黄昏也是宿命,吗?”
月树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风温柔吹过,是白山茶的花香。”
月树嗯了一声,尾音坚定。
阴君山把手伸到半空,遮住眼前黄昏,惬意享受着短暂的黑暗,再到手放下,一抹金发,她回神,眼前出现了三个梅林。
她兴高采烈道:“梅林。”
月树打个哆嗦,慢慢往吧台移动,他是很怕梅林的,心里想着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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