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倚门情,游子行路苦。”裴峋轻声道。#
“这是什么?”额尔德木图问。
“古人的诗。”
额尔德木图叹气:“天下当娘的,唉。
“好了,我来找你们有正事,”乌恩其拍掌,将二人注意力拉回,“出发前我给你们的帕子,可有卖出去的?”
“当然有啊,您给了一打多一方,现在已经卖了三方出去了。”
“我问你,买帕子的都是些什么人?”
额尔德木图回忆了片刻,回答道:“好像都是……富家贵族?”
乌恩其点点头,跟她估计的差不多。草原人普遍豪迈,能有心情用这种精细手帕的人,估计都是养尊处优的富绅贵族。
“殿……恩和小姐,你还没给我们讲过这帕子是从哪儿来的?”额尔德木图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口,被裴峋使了个眼色才反应过来,差点咬到舌头。
“你倒是会来事。”乌恩其扶额。
裴峋嘿嘿一笑:“我原先在家里是当老幺的,早就习惯看父母兄姐眼色了。”
说完他低下头去,但片刻间就调整好了情绪。
乌恩其敏锐地察觉到裴峋那一瞬间的情绪外露,挑了下眉,倒也没有揪住不放,转而回答额尔德木图的问题:“帕子自然是手绣的。”
“您、您还会绣花?”额尔德木图目瞪口呆。
“我当然不会,”乌恩其叹道,“你也真敢想。这些都是几个女子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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