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乌恩其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半晌,她感觉到裴峋轻手轻脚地贴了过来,挨着她坐下。她把眼皮掀起一条缝儿,看见裴峋一副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的样子。
此时外头已经完全黑了下去,神女庙中没有灯火,更是漆黑一片。
乌恩其鄙夷南朝把女子清白放在生死前的做法,这是打不过北边,开始从女人身上较劲了?女人和男人一有肌肤接触,便说她不干净了,逼她去死。
要按照这个说法,男人才是最污秽之物,轻轻一触碰就能害死一个人。
“殿下……您睡了吗……”裴峋拿气声问到。
乌恩其没有做声。
“对不起……殿下,我知道您讨厌那些东西,我也绝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怕您感觉不舒服才……我在您身上学了很多,是在南边没见过的,我不对的想法可能有很多,跟着您才能改正。求您饶我一回罢。”
“烦死了,闭嘴睡觉!”乌恩其捣了他一肘子。
“好好,”裴峋好像在笑,“殿下,我到底是在南边长大的,学到的见到的都是南边的东西,眼界还是窄了。我真心觉得您很多事情想得比我们都周到,也是真心想好好向您学的。”
“不是答应叫你射箭了吗?”乌恩其眼皮都懒得抬,“好了,睡!”
裴峋嗯了一声,又往乌恩其身边凑了凑,感觉是暖和了不少,这才合眼睡去。
*
翌日醒来时,乌恩其发现他们两个像狼窝里的小狼似的,团在一起。
她心里好笑,把裴峋摇醒来,又对神女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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