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补充道:“尤其是马背功夫,北边绝大多数人都不识字,但基本上人人都能骑马。”
裴峋深有同感:“我此前以为,自己骑马还可以。结果被额尔德木图大哥他们狠狠嘲笑了,来到草原才发现,小儿都比我强上许多。”
“你细皮嫩肉的,哪比得上这儿的孩子?我们可是当马背是摇篮的,像你们一摔就不敢上马的,拿什么来比?”
裴峋道:“正是,草原最勇猛便是骑兵,打得南边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乌恩其啧道:“骑兵一折损就是连人带马,一匹马要费主人多大功夫才能成为战马?一个人要花阿娘多少心血才能成为战士?要是有点选,我宁愿一辈子没有仗打。”
“我也希望……可哪有那么容易?统治者要开疆扩土,要万世功名,百姓性命又算什么呢……”
乌恩其说:“眼光短浅之人只会枉送子民的命,比如南朝现在的皇帝。”
裴峋淡淡一笑:“南朝到底已经与我无关了。殿下,您答应了我要教我骑马射箭的……”
“不是只答应学射箭吗?”乌恩其道,“你还挺会加条件,那我也加,你把书默下来。”
“好吧,”裴峋早料到书要写出来,很干脆地答应了,“那您什么时候教我?”
“你想何时开始?我先说好,是你求着要和我学,我不会手软,要是坚持不住,就趁早放弃。”
“殿下学射箭时是多大岁数?”裴峋问。
乌恩其回想片刻,答道:“也就七八岁?趁着小时眼睛好,早把功夫练下来,要不然岁数一大,眼睛就不亮了。”
“您那么小时都坚持下来了,我更要学。”裴峋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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