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日也赤淡淡道,“为了王位,什么都不顾了。明明一个个小时候都跟在我后面叫‘大哥’,转眼死的死,没死的想要我死。”
乌恩其知道他是指方才围困时,喀鲁王没有及时来救一事。
潮珞门却全然不懂这些兄弟之间的暗潮涌动,对裴峋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萧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勇猛,简直不像南边的人。”
裴峋回忆了一会,踌躇道:“我听说到的,都说萧王其实很平和仁慈,他好像身子骨比较弱,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怎么可能?”潮珞门嚷道,又想起来萧王夏日也会穿着的大氅,迟疑道,“当将领的有不喜欢打仗的吗?”
乌恩其好笑道:“当然会有吧。”
潮珞门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小姑姑,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见你赢了也没多高兴,也不去收拾那帮南朝兵。”
“算是吧,”乌恩其一抿嘴,“当领头的太费神了,那么多人的命都交到你手上,若是将领出错,底下的人也跟着遭殃。你说的这个庄晋元不就是吗?太冲动,害了自己不说,还断送了那么多袍泽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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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鲁王拨给乌恩其的五百骑兵被一个百夫长带着,跟在亲王卫的后面,裴峋跟在乌恩其身后,也不多言。乌恩其便趁着父女两聊天时,问了一句:“没见过杀人?”
裴峋摇了摇头:“没见过杀这么多人。”
“那也没有办法……”乌恩其叹气。
“那个庄晋元,我知道他,”裴峋小声说,“听说他幼时就极为聪明,过目不忘,一路考到进士。又那么年轻,被皇上保媒取了侯府小姐,风光无两,没想到这么草草就葬身于此了。”
乌恩其道:“大字不识也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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