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 最后在一个角落里逮到了裹在厚重外衣里的裴峋。那家伙单手支着下巴, 正望着远方出神。侧脸也很是秀俊, 在北国灰沉的冬天里, 有一种别样的神采,好像老天单独给了他一道莹莹落照似的,映得周身一片都鲜亮许多。
乌恩其却心头无端来气——好好好, 你倒是躲清闲来了是吧?没良心的, 亏我还在那儿费神!
她敛住气息,悄无声息地挪到了裴峋后面。想唬他一下,却又感觉很不自在, 便只是动了动手指,然后坐在了他边上:“你怎么回事?”
天地良心,她没准备这么硬邦邦地说话, 只是不由得就拿出了上位者的架势来。
裴峋浅浅一笑,眼睛里却很落寞, 他语气轻快道:“殿下有什么事吗?”
“我在问你。”乌恩其单刀直入道。
“我能有什么事呀?”裴峋笑笑。
乌恩其站起来,拍了拍衣摆:“不说也行。”
她转身就要离开:“你最好永远也别说。”
笑话, 她对一个卧底做什么关怀?乌恩其也觉得自己这事干的憋屈, 裴峋是和她比较默契,使唤起来顺手罢了, 一颗棋而已, 好用就继续用,不好用了废掉便是!
“殿下……”裴峋却爬起来, 想抓她的衣摆,乌恩其却刚好转身,抓了个空。
“我只是……有点烦心罢了,想着这种小事没必要打扰到您……”他心里酸楚,本就不愿面对乌恩其,怕自己失态。
可看到乌恩其带着怒气要走,他便一下乱了阵脚,想好的说词一下全飞去了三十三重天外,只想着留住她。
“家里出事前,我爹娘应该就有预感了。其实我那段时间也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只是去和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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