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夫,字体细瘦但有风骨,也算舒展大方。便衬的乌恩其的那个丑字更加丑了,两个字在一块儿,好像丑人穿了件绫罗衣裳,别别扭扭的。
她深嫌丢人,夺手要去撕了那纸。裴峋忙两下折起来,一把揣进胸口:“别撕啊,给您留个纪念嘛。”
乌恩其把手一挥:“我的墨宝边上留个你的字,叫什么事儿?”
听到她管自己的丑字叫墨宝,裴峋再也忍不住,眉眼弯弯的,乐不可支。
“笑够了,咱们再来说正事。”乌恩其刻意一清喉咙,故作严肃道。
裴峋轻轻比划了一个捏住嘴的手势,端端坐在一旁。
乌恩其给他讲了一下之后和陈雁行的谈话,又说:“她说她叫羽鸿,字雁行,我将来是不是该叫她雁行。”
“陈姑娘与咱们年龄相仿,叫字就可,若是师长称呼,便可直呼其名。”裴峋给他解释了两句。
“我总觉得她的身世不简单,”乌恩其回忆了一下,复述道,“只能敛衣卸甲解长剑,免得萧墙祸起空血溅。”
“她说的?”
“她说的。”
裴峋眉头拧起,半晌道出了一个名字:“陈茂霭。”
“谁啊?”
“本是一位将军,我记得在我幼时他便极有威名,跟草原打的有来有回。不料在一次重要战役时被草原骑兵大败,两个儿子都折了,就剩下他回去。”裴峋慢慢地回忆着。
乌恩其道:“然后呢?”
“说他无能,殆败先机,斩首了。”
乌恩其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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