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拿盒子拿缎面裹着,做的很是精细,递给乌恩其道:“比如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乌恩其接过来,疑惑道。
“蛊,”萧王回答道,“别随便开,你要是找不着机会,可以想办法给鸩或者鹭,她们谁都会用。”
萧王一连报了两个鸟名,乌恩其一回忆起雀溪,便知道她指的这两个人是喀鲁王后宫里的那二位。
她郑重地将这个小盒子收起来:“多谢……”
“我得走了,蚕的事你明日来茶庄,自有人安排,”萧王温柔道,“还有我知道的名单,给你一份。”
走在回去的路上,陈雁行的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东一句西一句,说个没完。
一会“你们怎么会是表亲呢?”,一会“我真要和你走了,但我不会草原话啊”。
乌恩其说:“你听了那么多机密,现在想撂挑子不干,就等着被殿下灭口吧。”
陈雁行过来捶了她肩膀一下:“我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又说:“你和裴哥不是两口子,你俩怎么还住一块。”
“没住一块,”乌恩其努力澄清,“他一个人一间。”
她现在听陈雁行还裴哥裴哥地叫着就想笑,叫了这么久,结果人家本来的名字压根不姓裴。
走过青石板桥,等她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裴峋孟和都在等她,于是乌恩其刚一进屋就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您说去安江寺,结果一直没有回来,陈姑娘看您不在,便去安江寺找您,谁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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