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先仔细地给那美人把链子系上,这才让她们退下:“好了,你待要说什么?”
“回王兄,南国一帮草包,从不愿付出,只想得利,松散如沙,在我们的铁骑下毫无还手之力。可即便这样,那些富商也从未想过团结一心。”乌恩其铺垫道。
喀鲁王根本没耐心听:“说重点。”
“这……总之就是许多人一心只想赚钱享受,在南国,盐按律应由官府掌管,可实际上早已流落在富商政要手中。即便如此,他们还不满足,想要与草原进行贸易。”乌恩其又为喀鲁王多说了几句前因。
喀鲁王换了个坐姿:“草原缺什么,抢来便是了,富商能有什么本事?”
乌恩其道:“王兄有所不知,那南国的钱,压根不在他们国库里,全部富商们刮走了。国库没钱,便只能搜刮百姓,可搜上来的东西又会被富商再扒一层皮……”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静静地等喀鲁王做判断。
“你这一趟,还真是得了不少东西,”喀鲁王悠悠道,“若真如你所言,算功劳一件。”
乌恩其摆出一副狂喜的样子,谢恩道:“多谢王兄!”
又说:“现在我们联络靠的是鹿角岘一只商队,这帮人做的是断头生意,极为小心谨慎,王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把商队带来王城?”
喀鲁王思索了片刻道:“先照旧,回头我差个人过去盯着些。”
意料之中的处理,乌恩其没什么反应,又给喀鲁王说了说南国贩盐的状况,这回他可算愿意听点。
她着重讲了南国对私盐管制不严格,许多人都一头扎进去,互相就斗争得很激烈。
“你在江南,除了这些事,再什么都没做吗?”喀鲁王听完,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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