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峋道:“要是在南国, 我指百年前太平盛世的时候,这种情况,朝廷就会让他们在闲时同百姓一起耕种, 有战时再披甲上阵。”
陈雁行道:“这哪来的地给他们种?就算改放牧,这么多人,靠鹿角岘跟前的地根本顶不住吧?”
他们俩的讨论倒是给了乌恩其想法:“你们说, 让他们闲时去盐湖帮工怎么样?采下来的盐留一部分不过涅古斯的手,让商队直接送去南国。”
南国的各项生意都是萧王给了她这个妹妹, 打的却是陈雁行的旗号,说是陈家故人为了弥补陈雁行找来的。
“这倒也可行。”裴峋率先认可。
几人又商量了各项细节, 乌恩其这才又去请俄日勒合刻。
“殿下!”俄日勒合刻一进王帐就单膝跪下行礼。
乌恩其笑着叫他起来:“不必多礼, 以后就要在同一处生活了,无需这么拘束。”
听了她这番话, 俄日勒合刻狂喜起来, 当即又嗑了一个道:“但凭殿下驱使!”
“先别急,我这里还有两个条件, 你听过再决定。”乌恩其不紧不慢道。
俄日勒合刻忙说:“您请讲。”
“其一,鹿角岘的财政本就不乐观,又遇到此次雪灾。你们平日得劳作,才能维持下去。不过不会太久,等钱周转上来之后,你们就只安心操练。”乌恩其道。
“好说好说!”俄日勒合刻早也说过他们愿意劳作,只求能留下。
乌恩其继续说:“这其二,就是你们日后的指挥另有其人,我虽也会参与,但毕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
俄日勒合刻道:“这也是应该的,小人最多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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