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王还是最疼我,是不是?”
说着就要接过阿鸩手中的酒:“我来。”
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唯恐喀鲁王发现什么。她们这些后院女人早在来之前就被彻底搜查过,什么利器都不能带入。发簪倒是有,只是头不够尖,又太细,万一一击得不了手,就要前功尽弃。
以往和几个月线人接头一次都很极限,砒霜硍朱之类的就更别想了。
因此乌恩其带进来的这只蛊,便是最好的选择,错过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得到机会。
阿鹭伸出的手却被喀鲁王按了回去,他大着舌头道:“好了,今日已经喝太多了。”
不是起疑心就行,阿鹭又笑道:“可是今日喝的都是妾身的酒,姐姐的也要喝呀。”
“既然大王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强求。我伺候大王休息吧。”阿鸩端着酒,向边上退了一步,神色落寞。
喀鲁王一听,取过酒杯一仰头就尽数喝下。正欲再说些什么,就看见那两人都站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神色冷冷。
“你们……”他满心疑惑,张嘴要问,喉咙却里突然一涩。
“大穆殿前司指挥使之女钟缙红,今日为国除患!”阿鸩,或者说钟缙红,转身面向南方震声道。
喀鲁王闻言大骇,随即感到腹中剧痛,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毒。张嘴要呼,却只能发出气息微弱的声音。
“你们……徒劳……”
钟缙红上前一步:“别急,乌恩其带着起义军已经到门口了,你是不是忘了,她与当今萧王可是一族的兄妹呢。”
喀鲁王伸出手指着她们,难以控制地抖个不停,眼睛死死地瞪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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