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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遗言,我不想听别的。”乌恩其身上的刻意做出来的嬉笑彻底消失,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放我们走,否则这些人都别想活!”白胡子双目园瞪,每一条皱纹都在苍老的脸上颤动着,手则划了半圈,指着底下所有被闯宫的军队挟持之人。
乌恩其嘴角带笑,面色却冷如冰霜:“你觉得我在乎?别忘了你们是为什么早早跑到这来,别和我说是因为太爱我的六哥。”
六哥自然是指在兄弟之间行六的喀鲁王,她刚刚那番话里连“大王”都不叫了,语气也满是嘲弄。
“你不忠不!”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白胡子的话却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他缓缓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见一截剑尖从他的腹部探出。
下一刻,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血流顺着台阶一节一节地向下,如同一株鲜红的藤蔓在生长。
四王子手里提着方才被乌恩其丢下的宝剑,拿袖子擦了把脸上的血:“姑母,这一切不是我的注意……请您明鉴,我对您绝无二心……”
乌恩其一言不发,就含笑看着他。
四王子额上一滴冷汗缓缓沿着脸颊向下,最终于下巴处掉落在地。
忽然,他猛地跪在地上,对着乌恩其一个接一个地磕头:“姑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说着他就涕泗横流,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着“不想死”一类的话。
乌恩其也没准备让他血溅当场,毕竟他也是喀鲁王的儿子,实在不能弄得太难看。
“押下去吧。”她直接送四王子去地牢和大王子做伴,俩人前后脚下去,中间压根没隔几个时辰。
其余闯宫士兵见主人一死一投降,不知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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