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济,能以温和手段安抚的,她不会施加更多。而彻底无法为其己所用,威胁极大的,她也毫不手软。
等把朝堂整顿的差不多时,关于她继位仪式的各项事情也开始被逐步提出。名正才能言顺,乌恩其也不准备在这种琐事上和传统观念对着干。
只是导致她迟迟拖延的变数依旧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那家伙倒台太快,压根就没有残党留存?”陈雁行问。
“他现在还是暴毙而亡的,又没人去清点他过去的所作所为。而且他之前也没有表现出过想要我来继位的意愿,你觉得难到这种情况下,会可能没有一个人想打着他的旗号造反吗?”乌恩其已经接手涅古斯全部的事项,正在一桩桩一件件分类分开。
陈雁行抓了抓头发:“那、这么说,还确实不太可能。”
裴峋也在一旁帮着乌恩其做整理,面前的东西一摞摞,堆的能有小山高。
只是乌恩其还需要看一眼上面的内容,裴峋则只需要负责将这些东西再做一次二次整理,因此手头上比乌恩其快了许多。
“你俩这些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完?”陈雁行忍不住问。
乌恩其忙里抬起头:“打我坐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天起,我以后的责任就永远不会完成,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裴峋道:“为君者的确如此,不过殿下也该早些做打算,组出自己的可用之才来。否则不管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身体总有一天会吃不消的。”
“我正有此意,”乌恩其这下把手中的笔都搁了下去,挺直了腰杆道,“人才肯定是要重新选,毕竟现在的缺口不算小,但……”
陈雁行一头雾水的望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裴峋却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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