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到现在都没给你一个名分。”
裴峋柔声道:“你的心,永远只有你自己能想明白。感情不应该用责任来衡量,是我在爱慕你,你不必为此有负担……更不必为此仓促接受我的请求。”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在你心中这么高尚?居然是那种会为了负担而答应别人的模样吗,”乌恩其嘴角上扬,露出牙齿来,“我只知道换个人来说爱慕我,现在已经该被我骂出去了!”
这种感觉是什么?算特殊吗,还是算独一无二?乌恩其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她总想把一些模糊的朦胧的事物拨开、揉碎,好看得清清楚楚。
可无论她怎么去在心底溯源,都始终像隔了一层雾般,无法用言语来确切地表述。
裴峋道:“我并不比你高明些什么,只是我很能确定自己的心。离别时担忧你的安全,想立刻找过来,又怕你交代我的事情做不好……想让你多歇息,不要累着了,可又明白以你的性子,能亲力亲为的事情就不会假手他人。
患得患失,想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可你是要远远地一直走下去的,不可能为了任何一个人停留在原地,那我就要更加努力,好追上你的脚步。”
说完,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把视线缓缓移开去了地上。
乌恩其清了清嗓子:“我从有记忆起,就一直不相信这所谓的爱。在我看到过的所有人里,因为爱而遍体鳞伤的,要远多于真正获得幸福的。
或者说,我不信它的真实性。它立在人心之上,只需要轻轻一晃动,就会海动山摇,分崩离析。情是最脆弱、最无用,却最诱惑人奋不顾身的。
一开始我只认为,天下唯有母亲与孩子的联系能跨越生死,永远不会斩断。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所有人的母亲都同我的母亲一样。有人虎毒食子,生平头一次体验到权力带来的快乐,便是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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