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们劳作的比任何一个男人少了吗?可她们劳作的结果往往被限制在自己的家中,出了那扇门,便再无人在意。”素慈说。
“男人能读书做官,却偏偏认为女人不能做这些事情。”陈雁行说。
乌恩其道:“说到底,就是没有人看见她们,或者说没有人看见‘我们’。很多女孩十几岁就嫁人生子,然后把一生都操劳进去,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就已经被约束到失去身形。”
孟和点点头:“强求所有女人都不生养是不可能的,让她们晚上几年再去,一方面是身体也能更结实些,另一方面也能让她们在年轻时好好想想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胡雪正本是农家出身,她冷静道:“就算您能让女子读书做官推广开来,但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百姓,读书做官距离他们的生活太远。我幼时,谁更能耕田、扛东西更有力气,谁才有地位。”
“可许多女子天生就不及男子力气大,无论日后怎么努力,也许都不能追上,她们又该如何立足呢?”潮珞门问。
乌恩其道:“这个事情的本质不是力气的大小,而是谁更能生存下去。总有事情是女人更擅长的,比如纺织就能换来许多钱,而女子往往更有耐心,便比男人适合做这活计多了。只有自己能站住脚跟,才是被尊敬的基础。”
“若没有盛世,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一场战争就能赤地千里,无论男人女人都变回野兽,只能匍匐着活下去,尊严在这种时候是无用的东西。”钟缙红说。
“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人们要活着,要吃饱穿暖,要有尊严,这难道是什么奢望吗?无尽的苦痛是会让人麻木,可总有人会醒。我们难道不是清醒者吗?不管为了什么,我们都做不到眼睁睁旁观。”乌恩其回答。
……
她们一直交谈到深夜,每个人都有一箩筐的话想要说出来。大家畅想着那个不一样的明天,又深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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