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谢时尧自然也怀疑过谢昭君,可看守杂物间的仆人告诉他,谢昭君根本没出过房门,只能就此作罢。
自从被脱毛膏整出了心理阴影,谢时尧从此洗头都要把自己的洗发水给狗先用一遍。
去剪了个寸头不说,又害怕自己稀疏的毛发被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上学和在家都是戴着帽子。
谢时尧又将这股怨气发泄到了谢昭君的身上。
裴京郁上线的时候发现Q版小人正在房间里抹药,垂着眼睛,表情有些隐忍。
【日常轨迹】里只有日常上课这样的大日程记录,并没有精确到每件事,裴京郁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也不难猜,一定是又被霸凌了。
谢昭君将衣服慢慢地拉上去,表情又恢复了那样死寂的淡漠,开始看书。
一定很痛吧。
清淡的香气勾动着月色萦绕在谢昭君鼻尖,少年因此抬起头。
一盆小花凭空出现在他身边,纤细的花枝上是开得鲜妍的六瓣花。
冷冽的月光为花朵加冕,花瓣上泛着幽丽的色彩,谢昭君瞳孔微缩。
明明是路边很常见的品种,脑海中却蓦然回想起久远的时间。
陈莺歌笑靥如画:“小君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不知道,妈妈,这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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