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蕊沉默片刻,冷声道:“圣上最疼爱咱们公主,必然要狠狠处置的,你忘了公主和言家婚事作废之后,连永思公主都因为乱说话遭了重罚?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我看他们谁敢。”
她不欲使兰蕊继续多想,立刻又问:“你该在公主身边侍奉,怎么跑出来了?”
兰蕊连忙摇头:“我可不是私自跑出来的,是公主想一个人待着,把我们都打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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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兰蕊所说,清辉堂里空空荡荡,侍从们全都被遣出门外,只剩下景涟一人。
清辉堂中属于景涟的一些物品,已经陆陆续续封进箱中,而自从景涟和李桓说完那番话,李桓的物品就被兰蕊、竹蕊带着侍从毫不留情清理出了正堂,一股脑胡乱塞在了偏院里,连带着李桓本人,也不被允许踏进公主居处半步。
五月是恶月,不宜上路,景涟将归京的日期定在六月初一。
这些日子里,景涟没有和李桓见过面。
她写了封信送往京城,信中没有多说,只禀奏天子自己将要归京,同时撤走了派去盯城南私宅的眼线,对于李桓的任何举动都不关心,同样约束下人,不允许他们探听驸马动向。
府中有几个侍从阴奉阳违,悄悄议论驸马搬出清辉堂,被兰蕊当场拿获,打了二十板子遣出国公府,从此就没人再敢多说半句,只以为公主恼恨驸马至极,听到驸马的消息便要大怒。
景涟其实只是不愿他们关注李桓动向。
近半月时间,足够李桓换掉城南私宅里的人,再将首尾收拾干净。夫妻三年,景涟相信他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倘若没有……
景涟笔尖一顿,在纸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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