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怜子是天性,赵良娣下意识闭嘴,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内室门,才怒道:“殿下这是想干什么?好端端为什么抓我的宫人!”
裴含绎:“皇孙昨日本该在书房读书,为何会受寒发热?”
赵良娣语塞,神情为之一滞。
裴含绎道:“良娣是皇孙生母,为皇孙颜面计,本宫不责罚你,但你身边宫人眼见主子行差踏错,不知规劝,该罚,本宫会令人将他们送回掖庭,另外择选宫人送来。”
赵良娣恼怒:“不行!殿下凭什么插手我的宫人!”
她眼看自己的心腹宫人已经被拖到廊下,心中大急:这是跟随她多年的心腹,倘若连他们都保不住,自己还有什么颜面?
情急之下,赵良娣顾不得其他,追出门外厉声:“住手!”
那些内侍自然不会听她的话,赵良娣气的跺脚,又不能追进雨里,只好转进门内,怒视裴含绎:“我的宫人自有我自己管教,还请殿下给我留些颜面!皇孙是我十月怀胎亲生的孩子,难道我会存心害他?小小的孩子,整日苦读累都要累死了,我只是想让他歇一歇,这也有错?”
裴含绎压根不理睬她,走进内室看了看皇长孙,亲手试过他额头的温度,才转身出来,对着被怀贞拦住的赵良娣道:“良娣这话,敢在圣上面前说吗?”
赵良娣顿时语噎,裴含绎瞟她一眼:“明德太子四岁开蒙,五岁入文华阁,日日苦读不辍,方成大器。”虽然早早死了。
赵良娣不敢反驳,却又心疼儿子,恨恨流下泪来:“檀儿这么小……”
裴含绎道:“皇长孙每日读书,从未生病。你放纵他出去玩耍,反而受寒病倒了。”
裴含绎叫来皇长孙身边侍从与太医仔细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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