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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历来忌讳死字,景涟住了口:“我随口一说而已。”
裴含绎看她鼓起腮,像厨房新蒸出来的荔枝小馒头,很想上手捏一捏,只是手还没抬起来,就意识到不对,硬生生收住动作,赞同道:“话虽然说得不吉,但确实有理,一味躺着身心调养只会适得其反——你略出去走一走也好,只是不要吹风。”
景涟无辜道:“可是我走不动。”
她的病其实并不严重,但反复发热总会导致病人身体沉重倦怠,像宫里这些锦衣玉食的后妃公主,承受不住半点病痛,景涟已经算体质较好的人了。
裴含绎抬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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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公主遇刺五日后,武德司全力追查,终于查到了那些裴侯旧部的所在。
轰隆一声巨响,木门应声倒落。
烟尘四起,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各色的瓷瓶陶器,摆满了数个高至屋顶的架子。
武德司兵马涌入其中,毫不顾惜那些做工精细的瓷器,哗啦碎裂不绝于耳,转瞬间数个架子被粗暴推倒,珍品碎成齑粉,满地瓷片乱跳。
靠墙处的两个架子同样没能幸免,架上瓷瓶已经打落大半。武德司兵马以足尖毫不吝惜地踢开碎片,辨认其中有无异样。
不知是哪个动作触动了隐秘处的机关,只听喀喀数声响起,在所有人齐齐望来的目光中,靠墙的木架缓慢移动起来,它背后的墙壁也渐渐裂成两半。
一条幽深漆黑的通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已经死了,现场一个活人都没有,从武器与衣裳来看,的确是那批刺客,只是不确定还有没有不在场的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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