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涟讶异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幼时读书,竹蕊常在一旁随侍,她悟性高,是个正经的才女呢。”
竹蕊被这句才女夸得脸红,难得掩面道:“公主快别说了,奴婢哪敢称才女,传出去羞死人了。”
景涟支颐笑道:“何必妄自菲薄,来给太子妃写个大字看看,我们竹蕊是真才女,可不是我信口开河。”
竹蕊羞得直跺脚,掩面跑了。
景涟失笑,倒真听了裴含绎的劝告,没有出去,只扬声道:“听太子妃的话,仔仔细细替我挑几匹好料子。”
毛皮衣料在库房中压上一段时间,总会有些窒闷气味,景涟不喜欢它的味道,对于亲自挑衣料的兴趣不大,坐回来继续未尽的棋局。
她对棋本就不太擅长,棋盘上的白子被太子妃的黑子堵死大片,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破局,只听殿外传来动静。
李进来了。
他一张白胖圆脸上笑意全无:“圣上有命,太子妃殿下即刻去议政殿见驾。”
论起和李进打交道的经验,景涟足足比太子妃多了十余年。
早在李进进来时,她眼风一扫,心头便是咯噔一声,起身抢在太子妃前面道:“李公公,父皇叫我没有?”
饶是以李进的身份,也绝不敢在景涟面前摆架子,笑道:“圣上命奴婢传太子妃一人前去,只命奴婢嘱咐公主好生养病。”
景涟才不信李进来之前就知道太子妃在含章宫,后半句话想必是他自己加的,于是道:“我也要去,我要去给父皇请安,这两日都没见到父皇呢。”
她神情既天真,又娇蛮,俨然是一个骄纵烂漫、依恋皇帝的小公主,看不出丝毫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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