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凛然,低声应是。
武德使心如死灰。
他几乎疑心自己府里今年去佛寺捐的香油钱是不是被私吞了,开年以来,砸到自己头上的都是要命的大事。
布防图一案还没个定论,查乱党又查到了东宫头上。
即使十分绝望,武德使也只能硬着头皮入宫。
.
李进来传太子妃见驾的时候,景涟正和太子妃面对面坐在榻上下棋。
景涟原本想玩射覆,即一人将物品藏在匣子里,另一人来猜,这是她小时候宗室女眷流行的游戏。然而太子妃听了,却面色肃然地摇头。
“公主往后不要再玩射覆。”太子妃劝告道,“自前年开始,射覆就在京中渐渐绝迹,朝廷虽然没有禁止,但玩这个有些隐患,不如不玩。”
景涟迷茫道:“什么隐患?”
太子妃肃然道:“射覆猜物与占卜一道有关,参玄司择选方士时,有时便以射覆考较方士的本领。在皇城内做这种牵涉占卜的游戏,落到旁人耳中,说不定就要被扣上更大的帽子。”
占卜与巫术密不可分,一旦扯到巫术上,后果可大可小。
巫蛊历来是绝无转圜余地的死罪,更何况当今天子宠信方士、设立参玄司,对这种事敏感更甚寻常君主。
景涟愣住:“何以至此?”
从射覆硬扯到巫蛊,无论怎么看都极为荒谬,更荒谬的是,京中高门当真因此心生忌讳,不敢再作此游戏。
裴含绎只是看着她,很轻地叹了口气。
于是景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