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永乐,事涉乱党,此事你也不要再多问了。裴俊党羽隐匿京中为患,不止是危害一人,而是伺机祸乱于天下,罪不容恕。”
以皇帝的性情,对景涟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是极为耐心了。但在景涟听来,无疑便是明晃晃的敲打。
——不止是危害一人,而是祸乱于天下。
这句话堵死了景涟想说的所有言语,她不敢再争辩,低下头来:“儿臣受教。”
第47章 追杀
晨雾未散, 京城的城门徐徐开启。
城门卫的甲胄泛着冰冷的光泽,腰间佩刀, 目光似箭,分外警惕。
出入城门的车队排成两列,长蛇般一寸寸缓慢地向前,从城门处排到长街深处,最终被朦胧雾气遮挡,看不清队伍的全貌。
许多人脸上带着焦躁, 然而每个人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寂静,不要说高声鼓噪,就连低声抱怨也极少出现。
事实上,早在城门出入日益困难之初, 就曾有人对此表示过不满。直到现在,他们的头颅还作为乱党附庸首级, 被钉在城门外。
没有人希望成为下一个乱党附庸, 于是全都自觉地保持着静默。
同队列前方的人一样, 一辆马车无声无息上前。
车停在城门口, 车夫从怀中取出身份文牒, 交接文牒的瞬间, 借着衣袖遮挡, 手指轻轻一动。
守卫不动声色地抬眼一瞟, 将文牒推回去:“下一个。”
他甚至没有掀开车帘检查, 队伍后方的人见怪不怪。下个赶车的商户上前,同样陪着笑递过文书,衣袖照例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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