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然而无论是谁,丽妃依旧是这次宫权转移中的最大得利者。何昭媛与她共掌宫务,昭媛却在妃位之下。
从这一刻起,景涟就不可能再与丽妃交付任何信任了。
她不敢再信丽妃分毫,也同样不敢再信另一个人。
即使这样的想法是忤逆,是不孝,但人心本就不是能够轻易束缚的。
——父皇不可能不知晓。
在权势与利益的交接转移中,她的感受、她的委屈轻如鸿毛。
就连她的未来、她的命运,甚至于她的生死,或许也是一样。
景涟垂着头。
裙角金丝织出的云纹映在眼底,渐渐变得模糊。
父皇待她很好,只是从没有考虑过他不在的时候,景涟该如何自处。
景涟说:“我有点想母妃了。”
裴含绎若有所思:“你想去皇陵祭拜元章贵妃?”
景涟点点头:“我准备过几天就向父皇请旨,年前不回来了。”
去皇陵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相反,在那里她可以放开手脚,查些在宫中不能查的事。况且,皇陵很清静,年节下不必应付接二连三的访客,正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裴含绎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圣上未必会允准。”
他的语气极为自然,仿佛景涟要赶在年前离京去皇陵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景涟的心情就随着裴含绎的话语,忽然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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