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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出,景涟虽然眼眶泛红、情绪激动,显见仍未全然忘情,但以永乐公主的骄傲,是断然不可能在言怀璧悔婚之后,再转过头和对方重修旧好的。
他垂睫,掩住眼底森然冷意,温声道:“不愿就不愿,难道圣上还会逼迫你?不必放在心上,只当没这回事。”
景涟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裴含绎带她去看那只会打人的孔雀,孔雀挺胸抬头走来走去,看见景涟的衣裳比它毛色更为鲜亮,大为不忿,抬头就想啄景涟一口。
裴含绎护住景涟,冷声道:“怎么回事,训禽鸟的太监在哪里?”
侍从们这时也顾不得它是珍禽,只怕它啄伤主子,七手八脚冲上来将它制服,像扛一棵树苗般弄了下去。
景涟冷不防差点挨了一下,心有余悸:“好凶的孔雀。”
裴含绎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是,平日里逗弄多了会打人,像今日这样上来就啄,还真是第一次见。”
“那还是要好生训一训。”景涟担忧道,“东宫里有几位皇孙在,伤着孩子就不好了。”
裴含绎嗯了一声:“让禽鸟房重新训过。”
他一转头,怀贤快步走来,禀报道:“殿下,皇长孙过来请安了。”
裴含绎便对景涟道:“正巧,今日是景檀过来请安的日子,你跟怀贤去内殿坐一坐,我先见他。”
自从景涟回宫以来,对皇长孙景檀只见过寥寥几次,本没有任何感情,自然也就没什么反应。
她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先一步进了内殿,支颐沉思。
景涟只觉得近日以来,到处都是捋不清说不尽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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