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在景檀耳边捏造谣言,挑唆皇孙,自然要上禀君主才能处置——手怎么这么凉,别怕,别怕。”
不知为什么,随着裴含绎的举动,景涟急促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手道:“我没事。”
裴含绎笑了,也不追问景涟方才的失态,只在她肩上轻轻一按:“你先去内殿歇着,我要先处置景檀的事。”
景涟的面色也肃然起来,点头道:“我先回含章宫。”
裴含绎却道:“我还有话没和你说,且留一留,我处置完就回来。”
皇长孙一碗安神汤灌下去,怕是能睡上几个时辰。裴含绎目送着景涟走进内殿,转过头立刻变了脸色。
他命人先将本宁阁上下宫人尽数羁押,而后封锁东宫宫门,由怀贞带着人将本宁阁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东宫自有医官,是为夜间关闭宫门不方便请太医时准备的。医官对着毯子研究了片刻,转过头来面色严峻地道:“回殿下,这是砒霜。”
裴含绎乍一听这名字十分朴实的毒药,还有些欣然。不过想来也是,那些难以破解的宫廷秘药,皇长孙也无处得来。相较之下,还是砒霜更为平易近人。
搜完本宁阁,怀贞等人从皇长孙寝室里的落地大花瓶中找出了一小包尚未用完的砒霜。
看这些砒霜的分量,足够毒死三个裴含绎有余。
怀贞既后怕,又疑惑:“他哪里弄来的?”
裴含绎面色冷淡地看着这包毒药,淡淡道:“走,带上他,去福宁殿求见。”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裴含绎很不愿意将事情闹到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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