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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停下动作:“你醒了?”
令人遗憾的是,裴含绎终究没有醒过来。
景涟也不强求——毕竟不能为了让太子妃醒过来,真的拿短剑刺她。
她此刻能动的只有一只手,艰难解开裴含绎的衣领,已经累的手腕酸痛,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她此刻疲惫困倦到了极点,心里一片混沌,已经想不明白了。
她接着往下,抽开太子妃骑装的腰带,动作忽然顿了顿。
外裳散开,中衣解开,露出太子妃身体的轮廓,清瘦颀长,但看着极为有力,与女子柔软的身形截然不同。
景涟怔住了。
她毕竟成过婚,不是未出阁的懵懂闺秀。
她的手顿在半空,面颊从雪白化作苍白,再到变成惨白。而后忽然又涌起绯色,最终绯色渐渐褪去,重归苍白。
饶是景涟养于深宫,对朝政并无多少了解。
这一刻,她也清楚地知道,要出大事了。
太子妃是个男人。
太子妃居然是个男人。
这背后牵涉多少隐秘,太子妃是如何入宫的,又是谁指使、谁知晓、谁谋划、为什么。
这背后牵涉多少人,信国公、先皇后、明德太子、东宫诸臣、朝野上下。
景涟开始颤抖。
图谋什么?
剑指东宫,还能图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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