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手足。
受限于左臂动作不便,景涟很担心自己打的结不够紧,她咬咬牙,索性连太子妃的系带也一同抽走,一点没浪费,全绑在了太子妃身上。
如果不是夜里太冷,景涟生怕太子妃冻死,她连太子妃的外衫都差点扒下来做成绳子。
景涟没有回答太子妃。
她握着短剑,冷冷地道:“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手不稳。
因为贴在裴含绎颈间的薄刃,一直在极轻的颤。
裴含绎心底轻叹一声,好奇道:“你会向圣上告发我吗?”
话音落下,有片刻的沉默,而后景涟道:“那要看你肯不肯说实话。”
裴含绎再度闭了闭眼。
——幸好景涟的身份摆在这里,面对的又是裴含绎。
否则以她的问话技巧,今天就是她的埋骨之日。
景涟问话的方式存在很大问题。
当她是含章宫中高高在上、前呼后拥的公主时,这样的问话技巧已经足够她用。但当落难时,发现疑点后,以这样的态度、这样的方式问讯,无疑是一场灾难。
他的眸光微转,余光瞥见景涟执剑的手。
那当然是一双很美的手,即使现在双手遍布伤痕。
裴含绎心底忽然生出更深的怨恨,并不是对景涟,而是对皇帝。
陈侯的女儿,宁时衡的女儿,旷古烁今的人物,身后唯一的遗孤,却被皇帝以这样高高在上又轻贱绝伦的方式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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