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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不肯回答太子妃的话。
人总是有私心的。
景涟知道,自己在太子妃身上存的这一点私心,其实就是对父皇的背叛。
尽管近来她同皇帝间有些隔阂,但那终究是疼爱了她二十余年的父亲。
裴含绎捧起景涟的面颊,平静注视着她:“殿下,我之所以信任你,是因为我们本就是一样的人。”
景涟茫然望着他,不明白裴含绎的言下之意。
裴含绎道:“你的那串珍珠金链呢?”
景涟没有带出来。
往日在宫里,她那串珍珠金链从不离身。今日要出门行猎,她担忧弄坏了链子,磨损了珍珠,就摘下来留在首饰匣中。
也幸好她没有带出来,昨日骤然遇刺,景涟全身上下的琳琅珠玉遗失损坏大半,若是带出来,恐怕就保不住了。
裴含绎道:“那串珍珠金链,我知道它的来处和主人。”
景涟骤然抬首:“你说什么!”
下一刹,她立刻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迅速止声。
——景涟曾经说过,那串珍珠金链,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的母亲当然是元章贵妃,金链的来处和主人自然也只能是元章贵妃。
然而裴含绎却没有因为她的话显出半点诧异。
他望着她,眼底渐渐浮现出既是了然,又是哀婉的神色:“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他停顿片刻,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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