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
或许是因为梦中冒死救走她的是裴含绎留下的人,又或许是因为现实中裴含绎还愿意替她包扎伤处,至少不会一时半会抬手就杀了她灭口。
见景涟没那么恐惧,裴含绎反而有些意外。
他并不表露,问景涟:“饿不饿?”
景涟饿得久了,反而只剩麻木,并不想吃。然而裴含绎撕下一只鸡腿递来,她也就抓起一捧雪擦净手指,接过鸡腿。
说实话,那鸡腿实在谈不上好吃,硬的像是树根,景涟咬了一口,再也不想费力去咬了。
好在洞中二人的心思本就不在鸡腿上。
景涟慢吞吞吃完一口鸡腿肉,低声道:“你……又是谁?”
裴含绎平静说道:“我和你一样。”
景涟没了胃口。
她放下鸡腿,轻声道:“我能信你吗?”
裴含绎道:“殿下,你知道的,死人是永不会泄露秘密的。”
“但我们是一样的人。”
“陈侯是我母亲?”
景涟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怎么证明这一切不是臆测,而是事实?”
不知为什么,她就这样自然地问出了口,丝毫没有考虑自己才是那个置身险地的人。
裴含绎牵过她拿鸡腿的手,用一块冰雪打湿的帕子轻轻擦着景涟十指,道:“你那条珍珠金链,就是证据。”
景涟还真没有想过去查那条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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